四月一日

没爬墙!

【闲凤无差】当范闲成了徐凤年的老师(完结)

预警看前篇

本来徐凤年以为先生之后都不在和他说话了,那日他成年却破例了。他远远的看着范闲出了听潮亭,从早晨雄鸡啼鸣弄到太阳西斜,他自然是好奇范闲在做什么。可是少年的高傲心性还是在的,又加上范闲说过先破局者输,他自然是不想在输给先生了。少年的心脏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呀,躲在角落里偷偷瞄着先生,悄悄嘀咕一句先生总算是胖了一些,不错不错。

 

范闲觉察到一道目光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。他也不去拆穿,就让凤年看着吧,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,这可不算主动剧透。范闲看着徐凤年露出来的一丝黑发,想着这孩子大约是长高了一些。然后范闲继续去忙着准备他的东西去了,专心致志哪儿也不看。凤年盯着他的漂亮脸蛋,想着些有的没的,脸上跟抹了胭脂似的。突然一声鸟叫打扰了他的幻想,他嗔怪一声,怪那鸟的翅膀尖惊扰了他的白日梦,还是怪他自己对先生有了些非分之想。末了,范闲将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,停下来,歇着。这下徐凤年就有点手足无措了,他要怎么从他先生眼皮底下溜走呢?范闲见他的样子,早知道徐凤年心里想的什么,背过手说了声有原料没准备,走了。徐凤年倒是纳闷了,他这话是给谁说的呢。

 

徐凤年房间的蜡烛燃着,燃久了,灯油快耗尽了可先生迟迟不来。他怎么不来呢,还在生之前的气吗?心脏跳动的好似让他听到不曾出现的雨声,不知何时睡着了,进入梦里,看见范闲前些日子和他说过的列车,也梦见开的繁茂的梅树,梦里还有个老头自称是周公。徐凤年问那老头范闲什么时候才来,老头说你何必这样在意,心里有了魔障开始做梦魇了。徐凤年白了老头一样,梦魇不梦魇的,那也是我的事,与你何干。那小老头哦一声,露出一个猥琐八卦的笑容凑到他身边来,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他啊。

 

这一下倒是把徐凤年问醒了,谁喜欢他啊。一个起身,刚要出门找范闲问个清楚,却看到范闲站在门口正要敲门。徐凤年有点尴尬,“先生这么巧啊,不过大清早来找我是因为何事呢?”范闲没在意徐凤年升起想要隐藏他做的古怪的梦,只是说,“想给你办个成年礼。”

 

徐凤年来到院子,却看到彩色的鼓胀的物什绑在被削好的竹竿上,颜色染得都很好看。徐凤年不解,说这是什么?范闲答道,“成年礼。走过门吧,是个仪式。”徐凤年嘴上说着这些有些什么用,还是迅速且快乐的踏入了门里。“恭喜成年。”范闲在门那头等他,给他一个鼓励的拍肩。又让人给他端了个漂亮的物什出来,上面插着蜡烛。“这是蛋糕。”范闲解释道,“我这个做老师的总该给你准备一些礼物。”,“尝尝吧。”

 

徐凤年尝了一口,叫蛋糕的物什软绵无比,甜却不腻。“好吃。”

 

听到这话范闲松了一口气,怎么,原来先生也怕我不喜欢吗?所以说被偏爱着确实是——等等,徐凤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郑重的放下蛋糕,问范闲:“先生,这蛋糕还有别人吃过吗?”小孩子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证明你是他的唯一,你对他是特殊的存在。范闲说,“吃过,但是屈指可数。”徐凤年脸上不动声色的继续吃,心里却在宽慰自己,就算是其中之一也是很好了,可是——

 

又过了几日,他又照例去听潮亭找范闲,刚进门却远远的看到范闲笑着,很好看,那个黑色衣服的蒙着眼睛的人就在他身边。他又无端的想要生气——先生在他身边从来没这么开心过。生起气来了,就干脆不去找先生了。之后的几天,徐凤年总说要给先生表演他新学的东西,什么杂技啦说书啦,范闲都一一的否定了,这些东西他早就做过了,他不明白徐凤年什么意思。再三追问才说,他都没让先生那么开心的笑过。范闲眯着眼睛问他,你就真的想要我笑吗?徐凤年回答说,也不是,我就是想要确定我是先生无可取代的人。范闲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说,你看我有很多为之而活的人,可唯一想让我活下去的人就你一个。范闲没了往日那种毫不在乎的神态,眼睛里面满是认真。徐凤年问,你说真的。范闲回答,真的。那你要长命百岁啊徐凤年说,范闲则答,好。

 

徐凤安盯着先生红润起来的嘴唇,轻轻的吻在上面。外面的雨开始下啦,雨滴在梅花上花却顽强的开着,而听潮亭内一片温存。

 

又几日,徐凤年来找范闲,范闲看着他脸上的淤青冷着脸问他怎么回事。他说,他想弄个和先生一样的发型,然后呢?然后我就去找五竹打赌,要是我打过他他就给我弄先生一样的发型。所以呢?我没打过,但是他还是给我弄了。我就是想和先生多一点相似之处。范闲摸着徐凤年的头发,说你就是你,没必要和我一样,我会爱你全部的样子。

 

好日子没持续几天,徐凤年就闯祸了,令伶人唱歌却撞上了丧期,被发配三千里。徐凤年走之前和先生说,等我回来可以吗?我还差棋局没解开呢。范闲笑着整理他的衣服,说我尽量活的久一些。

 

 

这三千里,他一直在想第一次的棋局,想着落子,想着如果破开奥秘之后就能让先生永远留在他身边。他越是想,就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输棋。忽然有一天,他明白了,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万年,在看到先生的第一眼他就记住了,爱上了。在爱里论输赢本就是输了,他懂了,可他现在在外面,不能去与先生说。等他回去了,会有这么一天的。先生既然答应了他,那范闲就一定会遵守。

 

等到三年终于结束,而他回到北椋王府,终于从困倦中醒来,他跑去去听潮亭,发现门前的梅树不见了,先生也不见了。问他们,他们却支支吾吾,就好像范闲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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